江刻本性玩世不恭,随性散漫,跟后来的江延没一处相似。
算了。
墨倾将念头抛在脑后。
“他人呢?”墨倾用筷子搅和着米粉,低头吃了一口。
“让他先回去了。”江刻说,“留了个他的联系方式。”
墨倾继续问:“你问出了什么?”
二人一边吃米粉,一边聊天,把昨晚掏出的消息,都一一同墨倾说了。
没有丝毫隐瞒。
墨倾喝完最后一口汤:“所以说,他确实是井时,又是迟时。”
“嗯。”江刻颔首,“再来点儿吗?”
“不用。”
墨倾吃饱了。
她只是不爱浪费粮食。
“有一点,我没搞明白。”江刻说。
“什么?”
“按理说,迟时在基地工作多年。以戈卜林的记忆,迟时最起码十年前就在基地待着了。”江刻问,“他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年轻?”
“……”
墨倾手一僵。
仔细一想,她记忆中的井时,跟现在的迟时,也长得一模一样。
墨倾忽而打量起江刻来:“你呢?”
江刻强调道:“我身体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