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这天上午,江刻一下楼,发现墨倾没再煎药,反而收拾得很精神,似乎要出门。
“今天不煎药了?”江刻眉目微动。
墨倾将头发一扎,找了一顶帽子戴上,说:“药在桌上,你自己煎吧。”
江刻顿了下:“不会。”
“那就学。”
“你去哪儿?”
“基地。”墨倾回头看他一眼,“你最近头疼状况怎么样?”
“没症状。”江刻沉吟片刻,实话实说,“但偶尔会想起一些事。”
墨倾笑了,眉一扬:“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江刻眯眼:“你想听什么?”
墨倾反问:“你猜不到?”
“……”
江刻沉默。
“不说我走了。”墨倾耸肩。
她等了三秒,江刻确实没说话,墨倾便往外面走。
终于,江刻开了口:“医圣。”
墨倾脚步一顿,回过头。
微微抿唇,江刻说:“你不是庸医。”
“还不信中医吗?”
“我可以信你,但不信中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