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刻说:“听她的。”
“好,我会试试的。”
医生连忙点头,拿了药包后就上了救护车。
一转眼功夫,救护车便离开了。
江刻戏谑地问墨倾:“吃力不讨好,感觉怎么样?”
墨倾一抬眼:“很新奇。”
以前都是别人求着她治病的。
现在反而成她求着给人送药了。
以后这架子,得抬高一点。
“尽人事,听天命。”江刻不紧不慢地说,“该死的人,活不了;该活的人,死不了。”
“也是。”
墨倾耸了下肩。
在这个年代,没有人像她一样,见证过千万人的死亡,又救过千万人性命。
面对生与死,她早该习以为常了。
墨倾说:“先去看看药人。”
她抬步要走,可刚踏出一步,才注意到,手腕仍被江刻抓着。
她微微低头,视线由上而下,落到被抓的手上。
江刻视线一低,迟疑了下,终是松开了墨倾的手腕。
墨倾眸光一暗。
她随意地摆了下手,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