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经过之前在拍卖行内，与小悦的对话，他也觉得自己很需要构架起一张情报网络。
恰好，他刚才在对曹东源进行搜魂的时候，得知了曹东源是一个很擅长收集情报，并且很擅长抹除不利信息的人。
这一次，如果曹东源遇到的不是小悦，完全就不会是这个下场。
“没有第三条路？”
曹东源迟疑片刻后，并没有做出选择，而是注视着张小开问道。
“没有。”
张小开很干脆地回应了一句。
“我如果成为了你的追随者，可有什么好处？”
曹东源这次纠结沉思了良久，才再次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他通过凯伦思·伊丽莎白对张小开称呼，已经明白了张小开就是那个，在西方世界声名显赫的东方强者。
面对无数西方强者都想追随的张小开，他倒是不觉得，张小开让他成为张小开的追随者是在羞辱他。
但，如果没有什么好处，只是成为一个工具人的话，他宁愿死，也不会选择成为张小开的追随者。
毕竟，他不管怎么说，也是一个元婴中期的修仙者，属于是当今世上最强的那一批人之一，傲骨自然还是有的。
“以你的天赋，恐怕连步入元婴后期都没多少可能了，你也知道这一点，不然也不至于去研究一些旁门左道的手段。”
张小开说道。
“这一点我不反驳！”
曹东源微微点头，对于这个他早已经认清的事实，他连反驳的心思都懒得有。
“你如果选择追随我的话，高的不敢保证，让你步入化神期是没问题的。”
张小开稍微思量后，对曹东源开出了条件。
“你现在都只是元婴期修士，却承诺可以让我步入化神期，这好像没什么诱惑力可言。”
曹东源语气平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