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开说道。
当然，张小开是知道的，盛雅没有杂七杂八虽然是事实。
但在会所里只要出得起钱，那些去玩的年轻女人和小鲜肉，大多都不会拒绝等价交换。
比如钱贺与陈飞当初喝了玄阳酒之后，就是钱贺在会所里找到了熟人，把熟人从外面带进去的女人给要走了。
当然，也就盛雅会所和原先就在钟欣雅手中的几家ktv和酒吧完全干净。
像钟欣雅才从天下武馆那边收购过来的天下会所等娱乐场所，钟欣雅除了清理了一下违禁品外。
并没有对天下会所等原先天下武馆旗下的娱乐场所进行整改，并不是钟欣雅不想整改，而是因为没必要。
全都干净了后，只会再创造出另一个竞争对手进军娱乐场所，强行杀进来分一杯羹。
钟欣雅只需要保证天下会所等娱乐场所，不会出现重大的违法事件就行。
“这样啊，既然是在自家的地方举行宴会，那行，妈这就放心了！”
林秀芹想了想，又看了看，觉得钟欣雅怎么看都不像是不检点的女人。
而且钟欣雅以前还是老师，因此，她也觉得自己是担心过头了。
“小开，你这书是什么书？
我怎么一个字都看不到？
你该不会是抱着一本空书装模作样呢吧？”
见林秀芹不再说什么，钟欣雅才将注意力放到了张小开手中的书上。
“这是真正的无字天书，凡人当然看不到字迹。”
张小开笑呵呵地说道。
“真是长本事了啊，都敢说我是凡人了，难不成你已经成仙了还是怎么说？”
钟欣雅白了张小开一眼，倒没有生气。
“我离成仙还早着呢，也就比新雅姐稍微强上那么一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