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方蕊点了点头。
她倒不认为夏山河是在笑她，只不过，她心里也明白了，他们武术圈子里对武学层次的评估，在真正的武者眼中是极其可笑的。
但，此刻的她，虽然想知道真正的武学境界该如何划分，却又不好意思直接开口询问。
“你现在已经步入了明劲中期，按理说，到了这个层次，打二十来个普通成年男子是没问题的，但你因为没有真正系统性的学过招式，所以也就只能打十六七个普通成年男子。”
张小开见方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便也明白了她在想什么。
“这……”
方蕊在听到张小开的话后，不由得愣了一下。
从张小开这句话她也听明白了，她所知道的这三个武学境界，每个境界都有几个小层次。
而且都有着极其严格的划分标准，并不像他们这些武术圈的人那样，随便根据自己的猜测就能去划分层次！
“夏老家主，既然你愿意指点方姑娘，那不如就问问她愿不愿意加入你们夏家好了。”
张小开看向夏山河说道。
“这……如果她愿意加入夏家，确实也可以，如今夏家大小事务都是冬儿在负责，老夫确实也是有足够时间来简单家族子弟了！”
夏山河在听到张小开的话后，不由得沉思了一会，这才做出了决定。
“夏家？
冬儿？
莫非夏老先生是我们天海市大家族，夏家的人？”
方蕊再次愣了一下。
虽然之前张小开不止一次，称呼夏山河为“夏老家主”，但她一直只当这是张小开对夏山河的尊称。
但现在，听到夏山河说到“夏家”和“冬儿”这两个称呼，她便瞬间想到了夏家，以及最近风头正盛的夏冬。
“不错，老夫正是夏家家主，只不过如今夏家都由我孙女夏冬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