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枣乃是腾飞之药,吃了后他就会飞了,怎么看也用不到马。
当然,崔鸿建不知道他会飞。
见他整日剑不离身,犹如侠客,但是没有马的侠客那还是侠客吗。
于是一咬牙,散尽家财,帮他买下了这匹良驹,这份心意不可谓不难得。
“普通驽马,尚且价格不菲。”
“这匹白马,一看就是良驹,价格恐怕就更高了吧?”
张恒在聊斋世界内几日,不是什么都不懂的萌新。
马是身份的象征,一匹马的价格,少则三五十两,多了那就没头了。
这匹白马看上去一身雪白,体态健硕。
张恒一看便知道,没有百两银子恐怕是不成的。
“那马商要价一百二十两,我与他砍价,砍到了八十两。”
“只是我手上没有那么多钱,只交了三十两的定金,剩下的是方掌柜帮我垫付的,回头我赚到了钱,再把方掌柜的账补上。”
崔鸿建喜笑颜开,丝毫没有背负了五十两巨债的苦闷。
张恒见状感慨良多。
崔书生,是个实诚人啊。
要知道他这几日下来,依托着肖像画的红利,也不过赚了三十两银子。
肖像画这种东西,是有饱和度的,回头等到人心平复,或者干这行的人一多,再想像这样赚钱恐怕就不行了。
这五十两的欠款。
崔鸿建还起来,恐怕要两三个月。
而在两三个月后,再画肖像画,估计也就跟写信一样,赚个润笔费,封赏估计是不用想了,最多混个温饱。
“这匹马对我来说只是个坐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