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心疼那个钱,想要自己操劳,我不便多说什么,可您不该说我的不是呀。”
宁母大怒:“你整日懒散,就知道摆弄些花花草草,一盆花就要百两银子,有座金山也不够你这样挥霍把。”
十娘双目含泪:“宁府上下,哪项花费用的不是我的银子,您说我不好,不过是我没找到爹爹,让他帮忙给乡试官递话,您心里怨我,才觉得我处处不好。”
宁母哑然无言,随后,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张恒默然。
其实早在初时,他便猜出会有这朝。
因为宁母对这桩婚事,有太多不该有的期待,但凡不顺其心意,必然会有争执。
站在他的角度,十娘已经是极好了。
嫁入宁家,带来了大笔嫁妆,足够宁家花上十代。
以前宁家是什么样,半月不知肉味,吃点荤腥,连在外当上门女婿的大儿子都要回门。
现在好了,绫罗绸缎样样不缺,反而嫌弃儿媳的不是了,哪有这样的天理。
“您不就是想我去找爹爹吗。”
“好,我这就去找,找不到就不回来。”
宁母哭,十娘也哭。
哭到一半,负气而走,头也不回的出了家门。
当晚。
宁家失火。
说来也是奇怪,这大火仿佛长了眼睛一样,只烧十娘带来的嫁妆与翻修的庭院。
宁家人大乱。
宁采臣更是亲自来求张恒:“张大哥,家里失火了,你快帮着救救吧。”
张恒摇头:“这是妖火,我能救,但是又不能救,老蛙已经算到自己女儿受了委屈,这是要收走十娘带来的一切,让你们重回旧日,我不适合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