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迟疑了,不是迟疑是不是必须他出面,而是迟疑这件必须他出面的事他可不可以为了商领领而推辞。
“好,别人需要你,你去吧。”温顺?温顺个屁,商领领快炸了,“我不需要你。”
“领领。”
景召试图解释,商领领不想听,转头就走。
那架势,想要去干仗。
检票员伸手拦了一下:“小姐,检票。”
商领领被迫停下。
检票员再次提醒:“小姐,请出示你的船票。”
商领领的票在她手里攥着,已经被她捏得皱巴了,她在原地做了两个深呼吸,然后调头,折返回去。
景召在原地,在看她。
“要去多久?”
“一到两周。”
“危不危险?”
“不危险。”
肯定是骗人。
商领领还没有消气,打算等他回来再找他撒气,现在先存着:“不要受伤。”
“嗯。”
“你走吧,我也要走了。”
她真要走了,检票员在催。
景召伸手拉住她,阳光热烈,披了他一身光,他眼神温柔到可以令她什么都不计较。
心有山海,静而无边,他本该是这样的人,现在被绊住了脚,舍不得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