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就别吃。
岑肆用胶带贴住了她的嘴。
晚上父亲喝了酒回来,发现了被她磨损的绳子,顿时火气上头,捡起根凳子腿就往她身上招呼。
“还想跑?”
父亲边抽边用脚踢:“还跑不跑!”
拳脚和实木一下一下砸在少女身上,她趴在地上,却倔强地一声也不肯吭。
父亲喝了酒,把她往死里打:“跑不跑!还敢不敢跑!”
她蜷着身子,还是不吭声。
喝了酒的父亲最好不要去找不痛快,他谁都会打。岑肆却忘了这些,过去抱住了凳子腿。
“再打她会死。”
父亲一脚踹在他胸口:“滚一边去。”
那一脚踹得他半分钟起不来,他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咳咳咳……她死了就拿不到钱。”
父亲终于住手,找来更粗的绳子,把她捆得结结实实。
半夜。
她高烧,迷迷糊糊地嘤咛。
岑肆去摇醒父亲:“她发烧了。”
父亲一脚踹开他:“急什么急,又没死。”
木屋是临时搭的,里面什么都没有,自然也不会有药。岑肆撕掉她嘴上的胶布,给她灌水。
算她命大,烧自己退了。
白天,父亲照常出去,岑肆留在木屋,给她喂饭,并看着她,每天只会给她解一次手上的绳子,系着她的腿,让她去草丛里上厕所,其余时间,她都被绑着。
昨晚的高烧耗光了她的体力,她上午一直在睡,阳光从地上的窗口洒进来,照着她鼻子上细小的绒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