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肆还在看那幅《桥塘》。
景召走过去。
岑肆转过头看了一眼:“商宝蓝被方路深带走了。”
“听人说了。”
两人并排站着。
在路人视角里,还挺和谐。
岑肆问景召:“岑永青在哪?”
“澜海。”
岑永青还是太自大了,以为他能跑出五指山。
“后面的事由我出面。”后面就剩收尾了。
景召不反对:“随你。”
这事儿说完了,岑肆还有件事:“我要这张照片。”
他要得很理直气壮。
景召拒绝:“这张是非卖品。”
岑肆当然知道,所以他没打算用钱买:“你还欠我一件事。”
把岑永青放出去是景召的主意,不过他也没有白承岑肆的人情,他答应了一个承诺。
“你确定?”景召希望岑肆改变主意,“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我能给你更多东西。”
他一意孤行:“就要这张照片。”
他看懂了,景召在拍什么。
“影展后给你送过去。”
景召不轻易许诺,也不随便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