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徐箐带来的人都不是傻的,本身根脚就站不住理,又见湛长风只将矛头对准徐箐,明智地没有再开口,免得给自己争取来一个为虎作伥.一丘之貉的名头。
帮这位大小姐把欺负她的人欺负回去可以,损害自己的名声就得不偿失了。
他们哪个不是榜上前百,来政道会是为了出名,不是为了出臭名。
徐箐左右得不到帮助,脸臊红,白交了这些“朋友”,气得跺脚跑开。
其他人一看正主都跑了,立马就待不住了,两三息散了个干净。
巫非鱼阖了下眼,好像听说她曾是太子殿下,这辩论能力还真不简单。
她不善言辞,也不屑于解释,面对徐箐这些人,轻点便是拿幻蛊吓一吓他们,他们要是敢闯进来跟她直接动手,她想她可能会弄残他们。
然后呢。
被取消资格吧。
不过她不在乎。
到底是为了什么,轻易地将这件事告诉了她,站在这里看她解决。
“浪费口舌,值得吗?”
“有可能涉及政治的事,每一个细节都要处理好,我可不想小黎界的修士还没进入政道会就恶名远扬,被人指指点点。”
巫非鱼下颌微抬,笑得薄凉,“队里有我这样的人,是不是很麻烦。”
“你很好,你没错,适当的隐忍不发是智慧,忍气吞声是愚蠢,你与她的冲突,那是你们个人的事情,你选择怎么处理,谁也无法置喙,但她的目的可能是针对我们一群人时,我很高兴你能选择相信我。”湛长风客观道。
巫非鱼轻蹙眉头,有咄咄逼人之势,“如果我告诉你,我骗了你,是我先向她挑事的呢?”
无关紧要,徐箐把问题上升到以山海界压制小黎界的高度,为了小黎界和避免后续麻烦,她适当颠倒一下黑白也无不可。
湛长风的话在舌尖绕了一圈,忽感她这咄咄逼人之势着实弱,像是纸糊的老虎,眉心舒展,“美人和花,值得善待。”
刚走过来想问情况的余笙.霓唐.于慎.将墨等人:......这个温文尔雅的人是谁?
巫非鱼第二次听到她说这句话,第一次的时候,她轻易把用她老祖宗培育出来的帝王花送给了自己。
巫非鱼轻撇了她一眼,啪地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