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何方高人呀,这就是我随手画的!”
“你画的?”
齐泰脸上写满了不信,因为这等地图,没有十万人以上的人力,再加上十年苦工根本就别想绘制出来。
除非有人能飞到天上去,站在天上绘制地图。
否则,光是丈量距离之远近,就足够跑死几万匹马了。
换言之,就是以大明当前之国力、物力,都不足以支撑绘制此等精确之地图。
这孙子一句随手画的,当真是拿他当傻子哄啊!
齐泰一把将朱允熥推到一边,然后郑重其事地朝着地图拜了三拜。
“此图堪称神作,绘制此图之人更是神人!”
“吾虽不知其为何人所绘,但对其立下的丰功伟绩甚为钦佩,只恨无缘一见呀!”
朱允熥见齐泰对自己的地图如此崇拜,站在旁边气鼓鼓地说道。
“齐先生,这真是我画的!”
齐泰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朝圣之心,全被这孙子给破坏了。
“闭嘴!”
“今天功课加倍,背不下来直接把你送到乾清宫,让陛下打你的板子!”
朱允熥见齐泰这么说,立马闭上嘴巴,不再强调地图的著作权问题。
秦德顺赶到大本堂门口的时候,听到里边传出哭声一片,心里高呼陛下圣明。
皇孙殿下果然是强颜欢笑,只是不想让陛下担心而已。
秦德顺想到这里,眼圈也不禁红了起来,被皇孙和陛下之间的祖孙之情所感动。
然而,当他走进大本堂赫然发现,所有皇子都哭的稀里哗啦,唯独朱允熥脸上没有一滴眼泪,手里抓着圣旨不住的在地上比划着。
“齐先生,你说皇爷爷会把我封在哪儿,苏州还是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