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此刻的莫名其妙，云霓裳早有所料。
毕竟萧泰锦出现在山洞的时候，楚言的神识中正在经历一场争夺战。
要是平时，他对外界还会有感知。
但是当时，白骨之门中那强大的黑影，让他根本无暇他顾，所以楚言自然对外界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后来即便萧泰锦死于楚言之手，但那时候的楚言，也不是他自己操控着身体。
亲眼见证了整个过程的云霓裳，此刻就将当时的场景描述了一番。
这下子楚言才知道，原来自己无意识的时候，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原来王申是这么死的。”
“原来萧泰锦当时竟然利欲熏心。”
“萧泰锦，是季风塘的弟子。”
楚言叹了口气。
季风塘这个名字，原本他只知道，是苍羽门一位年轻有为的长老，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但是在万神庙的那一战，楚言从姬狂神的口中，得知了一个和世人传诵的完全不一样的季风塘。
虽然现在的判断，可能有一点武断，但是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有这样的弟子，楚言对于姬狂神当时说的话，不由多信了几分。
“你姬家的事情，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是现在，好像还是和季风塘牵扯上因果了。”
萧泰锦是季风塘手下最得意的四名弟子之一。
现在被楚言杀掉一个，即便当时楚言身不由己，可一旦让季风塘知道事情的真相，那么恨上他是必然的。
如果季风塘真的是姬狂神口中的那种人的话，那么楚言今后怕是睡觉都不敢睁着眼睛。
“真是叫人头疼啊。”楚言捏了捏眉心。
口中虽然这么说，但是事实上，他倒也没有太往心里去。
亲眼见过当日的场景，而且现在还活着的，也就只有云霓裳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