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眼放空，似乎在怀念着从前。
“没你那么冷静，记得我刚刚来这里的时候，一想到成为了传说中‘银色獠牙’邦古的弟子，就兴奋得要跳起来。”
“我也努力过，想着不能丢了师傅的面子，没日没夜的训练。”
“但是……”
茶兰子默默摇了摇头，似乎已经接受了现实，神色平静。
“我没有武道方面的天赋。”
“其他人可能不到半天就能学会的招式，我尽心尽力，花上一整个星期，用出来的时候也还是非常僵硬，连初学者都不如。”
“虽然说出来有点可笑，但入门以来这么长时间，只有在打扫卫生的时候，我才能感受到一点成就感，一点归属感。”
“才能感觉到，自己真正作为邦古老师的弟子而存在。”
闻言，诺岚不禁哑然。
张了张嘴，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温暖人心的鸡汤文学，他肚子里有很多。
但在眼下这种，对方显然已经经历过长时间的思考，才最终做下决定的情况。
似乎不太合适。
很多话，相比作为同门师兄弟的自己，身为老师的邦古才是真正应该去说的。
“那……去处呢？”
“先回家打工吧，攒点钱以后开家小超市，也挺好的。”
仿佛真的没有因为武道梦想的破灭而感到悲伤，伸手拍了拍诺岚的肩膀，他笑着回道。
“放心啦，又不是现在就走，我还得等师傅回来呢，这两天正好再帮你熟悉一下道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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