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冷笑，我说认真的。之前碧霄宗那男修，跟你比试符篆的那个，叫什么名字来着？”
“徐天宁？”
“对对，就是这个姓。他算计你的时候，司寇显赶过来时随手就将外人挡在屋外了，是吧？”
“可是在大殿的时候，司寇显看似护着韩凌雪，却连一道隔音的屏障都不设下，任由所有人将韩凌雪的丑态，以及……额，他的负心，都看了听了个遍。”
老头见林声笙眼神都没有变一下，有些揪心。
继续道：“丫头，你想想，就算他真的将韩凌雪接到司寇氏，也绝对不会让你过不下去。所有人都是站在你这边的，甚至，甚至……”
“甚至都没人来询问你地缝之下的情况，也没人来询问那些藤蔓是因为什么，都是在照顾你的情绪，不想在这种时候来烦你。”
“你……懂我意思吧？”
懂。
林声笙：“那又怎么样？我稀罕？”
老头：“……”
老头心头好生憋闷。
沉默了好久，他才道：“司寇显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跟我没关系。”她对司寇显仁至义尽了，才不想沾染他那些破事。
老头也没敢让她调查，说道：“我要查。”
林声笙看了他一眼：“你怎么查？”
“我需要一具肉身。”他本来想自己凝出肉身，但这需要很长的时间。
“我要找个人夺舍。”
老头道：“你得帮我。”
林声笙想了想：“给你找一具尸体行吗？”
老头摇头：“不行，必须是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