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一颗棋子。”对此轩辕海倒是坦然。
“那你一直针对我做什么？”
轩辕海也不敢说谎，他老老实实道：“我其实，以为你是神女的化身。你天赋那么好，还能治疗浊气，除了上界的神，我不知道谁还有这样的能力。毕竟，此间天道都没有这等本事。”
轩辕海以为上界的神是无所不能的。
但如果上界的神有清理浊气的能力，又怎么需要将地魔往别的世界丢。
林声笙似笑非笑：“你都知道我就是九幽之主，却怀疑我是神女的化身？”
轩辕海道：“九幽之主已经死了啊，我也是在九幽看见你才想到你的身份。”
林声笙点头：“还有呢？”
“我知道的就这些。若说还有什么，那便是地缝。”轩辕海道：“我放任秦王和那女的弄地缝，是为了帮助神女加速世界毁灭。”
林声笙笑看他一眼，轩辕海有种自己的心思被看穿的感觉，也就不敢隐瞒。
“神女承诺过我，世界毁灭之日，会带我去往上界。”
“你信神女？”
轩辕海道：“她若许诺我多高的神位，我自然不信。不过她说将我带去神界，能走到多高的位置端看我自己。”
这话，轩辕海是信的。
他对自己很自信，觉得自己定能一步一步往上爬。
“你的寿数呢？不肯说是吗？”
轩辕海赶紧道：“并非不肯说，只是你没问，我便没有想起来这些。”
轩辕海的寿数靠的就是韩凌雪的丹药。
丹方也是轩辕海提供给她的，这女子炼丹上确有天赋。
轩辕海自己不擅长炼丹，他集结了许多丹师都无法将丹药炼制出来，唯独韩凌雪只尝试半个月便成功了。
只可惜心术不正，再好的天赋都没了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