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医药箱吗?”
陆恩熙心说我家的药不治狂犬病,“在餐柜下面。”
司薄年打开医药箱,又看看她的肩膀,不满道,“衣服脱了。”
陆恩熙一手环胸,“不用吧?”
“我让你脱了换个宽松的衣服,不然涂完药会沾衣服上,不是白涂?”
照他的说法,她好像只能穿吊带或者抹胸。
那不是更给他提供机会?
陆恩熙咬牙,不动。
司薄年拧开碘酒,“要我帮你?”
“不用,我自己来。”
陆恩熙站在衣柜前,在几套居家服之前犹豫不定,一只大手强势的摘下其中一个衣架,“很难选吗?这个就挺合适。”
呵,是啊,合适,布料最少,材质最薄。
两分钟后,陆恩熙裸着肩膀走出卧室,长发挽在脑后,露出纤细的锁骨和双肩,黑色抹胸真丝裙,肩上一抹耀眼的红。
司薄年喉头滚动,手指不由得卷了卷。
该死,他这是整她,还是整自己?
“坐下。”
碘酒触碰到伤口,陆恩熙痛的吸冷气,“你轻点。”
司薄年侧身对着她,沙发太小,她被挤在角落,像个待宰羔羊,大灰狼正皱着眉头,略显嫌弃,“忍一忍,疼不死你。”
“你咬那么深干什么?”
“咬的不深,你能长记性吗?”
他一转身,她指不定又要对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