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的坠痛感更强烈,陆恩熙拳头紧紧握着,手心里汗津津的,“什么事?”
“你打赢官司,只拿到五万律师费,却损失了一套房子,就没想找出真相?”司薄年吐纳烟雾,态度不是一般的孤傲。
“警察还在查凶手……”陆恩熙忽地想到什么,戒备道,“你调查我?”
“你是我的法律顾问,我总要了解你的业务能力,没想到陆律师是个连消防常识都没有的女人。”
“我……”
司薄年在垃圾桶盖上摁灭烟蒂,“走,带你见个人。”
陆恩熙以为是工作需要,没问太多,上了司薄年的宾利。
坐定,她意识到不对。
她没用姨妈巾,时间长的话岂不是要弄脏他的真皮座椅?
“远吗?”
“不远。”
司薄年的车终于停了。
那是十五公里外的废弃酒吧。
陆恩熙忍不住冷嗤,“不远?”
“远不远,要看个人对距离的界定,我觉得不远。”司薄年锁了车门,提膝上|台阶。
“……”呵!
陆恩熙狐疑,这里不像见顾客的地方,倒是很容易杀人藏尸。
“司少,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发誓再也不敢了!求你给我个机会!”
酒吧虽然废弃,灯光还是完好的,白亮的大吊灯下,哆哆嗦嗦跪着一个男人,中型身高,很胖,一脸横向生长的肥肉。
男人身边,站着财经杂志的常客王永春。
陆恩熙瞬间明白了什么,王永春的侄子判刑,火灾应该是他们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