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薄年那么问,要确定什么?
要和戴羽彤结婚,来一个彻底的告别?
算了,关于司薄年,她永远也想不通。
昏昏沉沉要睡着时,车子动了一下。
陆恩熙警惕的张开眼,看到去而复返的司薄年。
“你又要干什么?”
司薄年手里拎着医药箱,取出消毒药水和棉签,“过来。”
他当自己训狗呢?动不动就让她过来?
陆恩熙故意把手藏在身后,然后被司薄年一把扯过去。
咬着牙,她说,“良心发现了?”
司薄年当时只想控制她,怕她跟着唐贺走,怕她得空就像泥鳅一样滑出他的控制,所以用力不知轻重,这么一看,眉心皱紧了。
嫩白的皮肤,生生被磨破一层,血迹斑斑,“疼?”
陆恩熙很气,很委屈,很疼,“是!”
他低着头,认真又小心擦拭血迹,呼吸在她伤口上,淡淡飘过,带着男人的余温。
他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