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蔓延,陆恩熙被他看得不自在,她想了想,提出交换条件,“一千万,如果司少愿意放我舅舅一马,那笔诉讼费我分文不取,km要的公道已经拿到了,我舅舅身败名裂,就算出狱也回不了国,司少的气能消吗?”
司薄年头发胀,太阳穴一下下狂跳,让陆恩熙说句好听的话就那么难?
罢了。
“去洗澡吧。”
陆恩熙心往下沉,她已经拿出了力所能及的最大诚意,怎么司薄年还执着的非要做那种事?
“司少,我身体不舒服。”
司薄年忙问,“哪儿不舒服?伤又复发了?”
对,真是个好借口。
“嗯,你没过去之前,他们对我下手挺重的,伤到了后面。”
司薄年无声骂了句该死,“你把自己收拾好,我叫医生上来。”
“不用,休息一晚上可能会好。”
司薄年坚持叫医生,“还是要做个检查。”
陆恩熙在洗手间脱下外套,看到破烂的衣服,恼恨的想回去再补一脚。
站在花洒下,她反反复复把自己冲洗好几遍,被男人碰过的皮肤揉得快破皮。
要不是司薄年敲门,她还要搓几遍。
裹着浴袍出来,陆恩熙面色被热气熏的红润透亮,颓丧的感觉消失,又是那张倾国之颜。
司薄年失了下神,清嗓子,“去里面换个衣服。”
他不想让医生看到这个样子的陆恩熙。
女的也不行。
陆恩熙为难了,“换什么衣服?司少有吗?”
她空手来的,怎么可能有衣服可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