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枢子盘算,以天枢老人现在的名望,胥黎差点杀了他老婆,他说放都放了,今天这里有这么多人见证,要死在这里也太冤枉了,何况这争门主都是星枢子的事,他充其量就是个跑腿的好处的,这个时候他就不得不开口了:“大师兄,你做决断吧!”
星枢子知道天枢老人说一不二,今天既然栽在他手里不妨先求一线生机,以后再求报仇,所以深吸一口气道,“这事就是我找胥黎干的,江都城外小桥上的事也是我们两人干的,今天栽在你手里,你随便吧!”
“既然有二十年之约,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天枢老人道。
“你要是二十年没教出什么弟子,自然就不会有这事,”星枢子道,“但你教出来一个翁锐,本来我们的目标是他,但后来却发现你还有个儿子,这也都是赶上了,我还真没有专门冲他去!”
殿外场地上一片嗡嗡之声,众人都在纷纷议论,原来声名显赫的天枢门里还藏着这么一件丑事,连众多门人弟子也才知道有这么回事,可以说星枢子和宇枢子的形象已经轰然倒塌,连很多他们的弟子都感到脸上无光,羞愧万分。
“好,作为天枢门现任门主,我现在宣布两件事情,”天枢老人朗声道,“星枢子和宇枢子作为天枢门的师尊级人物,泯灭良心,残害同门,按照门规本是死罪,但念其多年护持门内事务之功,将其二人逐出师门,再与天枢门无关,但有弟子愿随其同往,今日可一同下山,但永远不许回来。”
天枢老人话音刚落,就有数位亲近的弟子赶紧上去搀扶各自师尊,随星宇二蹒跚而去,生怕再生出什么变故。
“还有这第二件事,”天枢老人一开口,还没走出多远的星枢子和宇枢子也站住了脚步,回首聆听:“我今天就将这门主之位传给翁锐,由云枢师弟在山上协助打理门内事务,择日举行新门主升座之礼。”
“师父……”翁锐显然对此事十分意外,惶恐万分。
“翁师侄,”云枢子道:“你来云峰山时间不长,但你对云峰山上的弟子却不分里外,还有将自己所学融入天枢门务武功的想法和思路,门主此意用心长远,你可不要辜负了门主厚爱。”
“师叔……”翁锐还是觉得转不过这个弯来。
“你放心,有我在,你一定能成为一个合格的门主,哈哈哈。”
云枢子的话引来一片笑声和阵阵掌声,卫青、孙庸、朱玉、青冥等人已经将翁锐簇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