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
沈晚居然敢骂他是狗!
拿着水杯的手,骨节都捏得传来疼痛感。
忍了又忍,顾修远才没有一拳挥上去。
一直在心里默念。
再气也不能动手打女人。
将三颗药倒进嘴里,喝了一口水,把药吞了进去。
看见沈晚额头的汗,打湿了头发。
冷笑一声,“沈晚,也就是遇到我这么大度的男人,不然你迟早一天要因为家暴上今日说法。”
沈晚看他把药吃了下去,本来还担心他吃得太多。
听他这样一说。
可能只有他死了,才能闭上他那张臭嘴。
扯了一下被子,在床上像条咸鱼躺平,“我要上今日说法,那也是因为毒死你,没有其他的可能性。”
顾修远如果都算得上大度的话,那沈晚都是大喜大悲的观世音菩萨了。
他是不是对自己的认知为负,才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换作是沈晚,绝对开不了这个口。
顾修远把水杯扔在桌子上,脱掉睡衣直接在沈晚旁边躺下。
躺下来的顾修远,手脚一点也不老实。
一会儿掀开沈晚的衣领看看他留下的痕迹,一会儿又在沈晚的小腹周围游走。
沈晚心里在计算着药效时间,根本就不理他的刻意捉弄。
感觉过了没多久,一声沈晚期盼的咕噜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清脆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