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也知道季望话里的意思。
他说的都是来钱快,市场大的项目。
这些沈晚也会去立项。
但是有些人们谈之色变的病,不能因为它是小众的,就不去研发了。
很多潜在病毒携带者,因为没有这方面的安全意识,或者怕别人的歧视,早期很多人哪怕有怀疑,也不会去医院做检测。
如果能有一款试剂,和验孕棒一样方便,价格也不高,相信很多人也会选择去给自己做排查。
市场上已经有了这种检测试剂,不过大多都是进口的。
所以价格对普通人来说,一盒上千元的价格,那就是天价。
沈晚想了想。
“你先安排人调查,等数据反馈回来,我们再去商量这事。”
这也不是沈晚一个人能决定的事,还有那么多的股东,具体立项也得通过股东开会通过才行。
季望显然是想让沈晚打消这个念头,“先不说这东西有多大的市场,这种特殊药品,都是要去国家部委特殊审批的,就这个时间和人力物力成本,可能都要花上几年的工夫。”
“那总不能因为困难,我们就都不选择去做吧。”
沈晚盯着季望,“虽然我们是要用研究的药去赚钱,但是还是那句话医者本心,赚钱的同时,我们也要想想,那些普通人的承受能力,还有他们的痛点。”
顾修远听到这话,转头看了一眼。
如果是以前,他会觉得沈晚太圣母心,商人就应该把“利”这个字,摆在最中间。
但是经过山上的几天,他似乎也明白了,沈晚这种人到底在坚持什么。
顾修远在山上问过那些工人,为什么明知道有可能会突发洪水,他们还要坚持在自己的岗位上。
因为对工作的热爱吗?显然不是。
但是顾修远得到的答案,还是挺让他意外的。
有的人是因为小孩要读大学,需要趁着孩子暑假多赚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