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爸。”
“顾……顾……”
两个女儿对顾修远的态度，真还是天壤之别。
一个娘胎出来的，怎么就是两种完全不一样性格的孩子。
顾修远可不在意女儿叫他什么，童年无忌，伸手把两个女儿分别抱在臂弯，然后在她们的脸上亲了亲。
念念一如既往地和爸爸很亲，爸爸一亲她，暖暖就咯咯笑。
而到了暖暖这边，很嫌弃，也相当不客气的，用小手掌给了她爸爸一耳光。
暖暖还用奶奶的奶音，怒喝，“牛……萌。”
顾修远愣了片刻，才从念念的话语里，分析出她真正想说的是流氓。
顾修远，“……”
“沈晚，你以后骂我能不能背着孩子，你听听才多大啊，这都学会骂人了。”
顾修远憋屈死了，亲自己老婆哪里就流氓了，沈晚还多次当着孩子面骂他，连一岁多的孩子都学会了。
听到爸爸吼妈妈，念念又毫不客气地，用巴掌拍了爸爸的嘴。
一张小脸眉头皱得很深，像极了顾修远的模样。
念念见妹妹和爸爸很像，歪着脑袋看着爸爸，又看看妹妹，往返几次拍着巴掌冲着沈晚笑，“爸爸……妹……妹。”
沈晚从地上站起来，也冲着念念笑，“我们的念念是不是想说，妹妹和爸爸一样臭脸。”
念念见妈妈笑也跟着笑，继续鼓掌表示高兴。
见她们的反应。
顾修远眉头紧蹙，“怎么好的都是和你一样，坏的就都和我一样，难不成她们就没遗传一点我优秀的基因？”
“有……有待考证。”
沈晚笑得很开心，反正顾修远是真的拿两个姑娘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