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贱人,今天突然当着众人的面演戏,竟然在耍什么心眼?
沈夫人恨得咬碎牙齿,却是满脸慈爱。
沈宁挽着她的手,为了孝顺爹娘,她大手一挥壕气万丈,只求最贵不求最好,给亲娘选了几十匹布,“娘,你不必担心,女儿现在有钱了,只想孝顺你跟爹。”
沈夫人眼皮直跳,“可使不得,你身为当家主母,岂可如此挥霍王府的用度。”
“女儿开酒楼赚了不少,连王府的用度都从我的私库出,你就别替我心疼了,王爷不会在意。你要是不收,他才真的不高兴呢,觉得你瞧不起他这个女婿。”
各种舌灿莲花,逼得沈夫人不收都不行。
花了大几千两,在老百姓面前秀完孝顺,沈宁心满意足离开。
当然,不忘跟亲娘依依不舍告别。
沈夫人心梗,面色灰败地带着布匹离开。
她的眼皮跳不停,直觉有不好的事发生。
回府,赶紧跟老爷商量。
沈宁回到府邸,只见萧惟璟又把俩儿子闹哭了,顿时火冒三丈。
这狗男人只要没事干,他就爱玩孩子。
玩就算了,居然还挑弄是非。
非得抱着女儿,拿她的手去揍哥俩,跟乌龟似的翻来翻去。
“萧惟璟!”沈宁打死他的心都有,“你是不是有病!”
“你小心点,别跟母老虎似的。”萧惟璟抱着女儿亲,“吓得糖糖了。”
说着,还教训起沈宁来,“孩子生来就是玩的,这么较真干嘛。”
沈宁上来,差点没把他挠成大花脸,“你再欺负他们,我弄死你!”
明明是坐镇北境的活阎王,闲起来却跟二哈似的,他就是蛋疼给闹的。
削了狗男人一顿,沈宁忙不迭哄儿子,“儿子别怕,虽然你俩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但娘不会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