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惟璟傻眼,“你叫我什么?”
沈宁在旁边笑得肚子疼,“叫你爷爷呢。”
萧惟璟蹙眉,女儿长得奶乎乎的,但脑子好像不行,该不会在沈宁肚子里憋久了窒息伤到脑子?
他不停拿手指逗她,发现女儿眼睛滴溜溜转,不但反应还很可爱,压根不像小傻瓜。
萧惟璟严重怀疑,“阿宁,是不是你故意使坏?”
沈宁差点啐他,“叫你爷是瞧得起你,连女儿都嫌你老牛吃嫩草,差着辈呢。”
什么叫老牛吃嫩草?他不过大她几岁,常年在北境磨砺,皮肤显得麦色而已,跟京城那些肤如缚粉的小白脸大不同而已。
他这叫男人味,她以前还说喜欢,谁知一回京城就变口味。
呵,女人。
吃味的萧惟璟不信这个邪,一整天都在逗三只玩,“来,排队叫爹。”
哪个再敢叫爷,要挨巴掌的。
还真别说,他连逗几天,糖糖终于改口,“爹。”
黏着他要抱抱,口水弄到亲爹脸上。
萧惟璟也不嫌弃,千年冰山脸笑得跟什么似的。
老大跟老二陆续学会说话,开口叫的就是萧惟璟,“爹,啊啊……”
不仔细听甚至都听不清楚,但足以让截糊的他高兴半天。
沈宁暗骂他鸡贼。
大反派关灯哄媳妇,“阿宁,谢谢你让本王尝到为人父的滋味。”
沈宁对他没别的要求,“等糖糖再大些,你得一碗水端平,不能让哥俩觉得你厚此薄彼。”
虽说十根手指有长短,但人不患寡而患不均,他现在是完全偏心女儿。
别说孩子一岁不懂事,其实大脑已经有条件反射,在亲爹的威严教导下,敢互抡小拳拳的哥俩却知道跟妹妹亲近,爹爹就会冲他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