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是职业素养,二来谁知道是不是试探人心的陷阱。
不多长几个心眼,能否撑到大结局都难说。
妯娌聊了些有的没有,李珍珠甚至还主动约饭局。
沈宁表示下次一定,然后妯娌情深送她出门。
李珍珠没说别的,但两家短时间你来我往,无疑会让吃瓜群众以为兄友弟恭。
把人送走,政治悟性低的沈宁转身去书房,“我总觉得她登门不简单。”
天寿了,自从跟了狗男人,整天疑神疑鬼的,看谁都不怀好意的那种。
萧惟璟倒是淡定,“若萧业弘跟李珍珠身份互换,本王还真要多提防几分。”
沈宁寻思也是,她都敢给丈夫下蛊虫,夺嫡有何不敢的,至于萧业弘嘛,是狗皇帝众多儿子中较为优秀的,但跟萧惟璟比少了几分果敢狠厉。
说好点是心慈,说难听点是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一个在温室被保护长大,一个被腥风血雨无情磨砺,开出来的花自然是不同的。
人心复杂,萧惟璟不想沈宁太过简单,“她特意过来,以治病为由跟你拉近距离,要么是意识到父皇的诡计不想成为棋子,更不想卷入夺嫡之争,通过你向本王表达立场;要么就是做给父皇看,这是棋子对执棋人的反抗。”
依他看来,两者皆有。
沈宁琢磨,萧业弘手握滇境兵马,想要在夺嫡中独善其身不可能,即使他自己主动放弃,新帝登基也不可能放过他,所以要么豁出去争夺,要么大树底下好乘凉。
反正她要是萧业弘,如果注定斗不过的话,还不如找根大腿抱稳了。
刚要离开,萧惟璟把她叫住,“阿宁,沈满找到了。”
沈宁诧异,“在哪?”
天下之下,想找到一个失踪十几年的人谈何容易,没想到还真被萧惟璟大海捞针捞着了。
“他前两年来京城做生意,开了家门面杂货铺,勉强能够在度日糊口。”
在贫民窟那边,被夜枭的人挖地三尺才找出来的。
“能证明沈怀仁是假的吗?”沈宁有些着急,她想彻底跟沈家了断,而沈满是唯一能证明沈怀仁真假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