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案由大理寺调查,尚未有结果,尔等却在此含沙射影,莫非是说老夫是凶手?证据在哪里!”
“要证据是吧,你等着。”
怼天怼地,怼完就走,不讲武德的南越使团转身离开。
这骚操作把所有朝臣都惊呆了,这确定是南越使团,而不是乱咬人的疯子?
不过他们为何针对沈丞相,难道真有不可告人的猫腻?
别怪众朝臣瞎想,实在发生在沈怀仁身上的事太多。
沈怀仁恼怒至极,转头对鸿胪寺卿语气不善,“吴大人,南越使团在闵朝地盘胡作非为,没有任何尊重可言,这是作为使臣该有的礼节?你是否太纵容他们了。”
夹心饼的鸿路寺卿,“……”
说来也怪,他接待过南越使团数次,以往都有礼有节的,这次却极为离谱。
“沈相息怒,舒墨亲王乃南越皇帝一母同胞的兄长,他不远千里来给皇上贺寿,却莫名惨死,使团无法向南越皇帝交代,愤怒震惊亦在情有可原。
近几年南境边界偶尔龃龉,此案若处理不当,极有可能会引发边境战争。
使团如此反常,也不排除被人利用,鸿胪寺会跟使团沟通宽抚,还望丞相见谅。”
这边安抚好,又忙不迭跟大理寺施压,“可确定,被烧死的真是舒墨亲王?”
早前京兆尹草草结案,烧焦的尸体放在义庄已经腐烂,尸体根本验不出来,“仵作还在验骨,晚些会有消息。”
大理寺卿蹙眉,南越使团粗暴要挟两衙门还能理解,可为什么威胁沈相呢?
二十年前?这案子似乎没那么简单。
南琴先生的死,让长公主缓不过劲来,约沈宁出来吃火锅。
沈宁不追星,无法理解痛失爱豆的痛苦,但还是很仗义地点了两壶酒陪她。
吃吃喝喝到一半,楼下传来骚动。
包厢临窗的,沈宁听到不少百姓在谩骂诅咒。
到窗边一看,竟然是蒙国使团进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