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心里不在乎,又哪会真的管她死活!
情况险急,萧惟璟懒得跟她废话,“你要怎么才肯救他?”
沈宁有心磋摩他,“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我是王妃不是大夫,救他并不是义务。”人敬她一尺,她敬人一丈,“再说了,我救他有什么好处?”
萧惟璟习惯她无利不起早的嘴脸,“开出你的条件。”真是半点亏都不吃。
“不管我是否医治平南王,你都不能插手过问。”
他不想看她瞎趟浑水丢了狗命,出于好意提醒少管闲事,谁知在她眼里竟然成了恶意阻止。
既然非要上赶着找死,萧惟璟懒得再管,忍怒道:“随便你,到时别来求我就行。”
“一人做事一人担,我不会求王爷的。”
气血往上涌,萧惟璟整个人都不好了,怒而拂衣去。
八字不合,气场犯冲,话不投机半句多。
把萧惟璟气走,沈宁给庞德松施针护住,安慰心神不宁的庞杏秀,“阿秀不必担心,我会尽力救治庞将军的。”
庞杏秀恨得咬牙,“王妃,你说是不是林婉月那贱人害的我兄长?”
沈宁心里有数,但还是劝慰道:“凡事要讲证据,我相信王爷会彻查,把凶手绳之以法的。”
庞杏秀眼睛通红,双手紧紧箍成拳。
那头,萧惟璟沉着脸回到玉清轩,夜枭已经在书房等候。
他将两根银针搁在桌上,指着发黑的那根道:“王爷,属下已经查清楚,银针上沾的鬼见愁,是见血封喉的剧毒。”
萧惟璟没说话,拿着另外一根反复打量。
夜枭很是不解,“凶手发出两根银针,按理说两根都含有剧毒,怎么另外一根会没有?”
“这根是沈宁的。”她的动作很隐秘,但他还是捕捉到了。
经此一事,萧惟璟不再质疑沈宁的医术,而是怀疑她哪来如此高深的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