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身体不还是她的吗?”萧惟璟压根无所谓,“你既然嫁进来,那就是本王的人,不管心还是身体,连头发丝都属于我的!”
沈宁,“……”果然够变态。
“王爷可真健忘,连新婚之夜说过什么都忘了?”清澈的瞳眸折射出冰冷的寒光,“还是说,王爷就喜欢打自己的脸?”
萧惟璟七窍生烟,“你有完没完?”老爱翻旧账!
实力太过悬殊,更何况他酒气上头,她越是反抗他越是亢奋,沈宁机智躺平,面无表情道:“你想来就来,要是救庞德松算我输。”
被她这么一闹,萧惟璟什么兴致都没了,更何况他初衷并非如此。
他对男女之事不感兴趣,更别说强迫女人,但她总有能耐轻易挑起他的情绪,今晚不过给她教训罢了。
从她身上下来,萧惟璟衣冠楚楚,板着脸道:“悬壶堂,休想。”
“萧惟璟,我们只是合作关系,别忘了我为什么会给你麻沸散?枉你还是北境战神,如此出尔反尔言而无信,你就是这样统领千军万马的?”
沈宁坐起来,据理力争道:“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悬壶馆这份差使我还就要定了。”
没错,他当时没反对她行医的决定,但悬壶馆是什么地方?真是活腻了!
萧惟璟神情阴戾,“你可以行医,悬壶馆除外。”
沈宁嘲讽,“济华堂呢?”
萧惟璟忍耐是有极限的,“沈宁,少自以为。”
怪她,以为他反派不假,但还是有底线的,结果呢?
她破罐子破摔,“我只是知会你,而不是跟你商量。”
今天要是退让,只会让他得寸进尺,别说以后的路只会越走越窄,连骨头渣子都榨的不剩。
很好,不撞南墙心不死,那就让她撞得头破血流再说。
“记住你今天的话,以后别来求我。”
萧惟璟心烦意燥,黑着脸离开。
沈宁不甘示弱,“你放心,我就是死都不会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