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齐言语锋利,不禁让贺启轩心生冷汗。
他连忙赔礼,“贺某不敢。
“滚出去。”声音愠怒。
身份权势过于悬殊,贺启轩终究没胆子强行查验平南王怀中的女子,只得怏怏下了马车,神情比吃屎还难看。
咽下心中不服,但只得鸣金收兵。
“站住。”曾叔怒喝道:“我家主子体弱多病至今未有子嗣,今晚好不容易天时地利人和,却被你这腌臜老鼠惊扰兴致,你这是在草菅人命,扼杀皇室血脉。”
贺启轩震惊,平南王在马车内与女子苟合,分明是荒淫放纵,居然被他说得如此……如此……
声音再次在车厢内响起,“贺公子刚才说,会承担僭越的后果,莫非就想这样一走了之?”
贺启轩脸色铁青,只得咬牙弯腰赔礼,“是贺某愚昧无知,这才扰了王爷的好事,在下向王爷道歉。”
“道歉若管用,要律法何用?”
萧云齐声音清冷,“按贺公子的章程,日后岂不是谁都敢拦本王座驾,随意横闯进来,视尊卑礼俗为何物?”本
贺启轩满身冷汗,被噎得哑口无言。
“曾管家,按规矩办事。”
曾叔面露鄙视,然后吹响口哨。
蓦的,凭空多出几道杀气凛凛的影子。
世人愚昧,皆以为王爷柔弱可欺,可真若是柔弱可欺,早就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事情安排好,马车徐徐朝平南王府驶去。
紧接着,凄厉的惨叫声响起,让人毛骨悚然。
马车刚消失在街角,周管家等人带着火把追来,只见贺启轩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周身血肉模糊,只剩下半口气。
周管家急得跳脚,“王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