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咯噔一下,满脸疑惑道:“王爷,你若不跟林婉月上街私会,又岂会招来杀身之祸,你不去找她算账,为什么把黑锅甩到我头上?”
萧惟璟语出惊人,“拿花盆砸我的,不是你吗?”
沈宁迷糊,“王爷什么意思?”
“别以为你贴着络腮胡子,我就认不出来。”萧惟璟冷哼道:“沈宁,你就是化成灰,我都认得出来!”
沈宁义愤填膺,当即指着他鼻子骂,“萧惟璟,你脑子是不是有病?什么屎盆子都往我身上扣,真是血口喷人。”
眼睛盯着她,直透心脏。
“真要是我拿花盆砸的,那我为什么还要救你?”沈宁神情凶得要吃人,“嫌自己死得不够快么?”
“你要救我,早就救了,何必等到殉葬才出手。”
萧惟璟脸黑得厉害,眼睛带着刀子,“沈宁,你就这么想我死吗?”
“我不是,我没有,你胡说!”沈宁心很累,她就不该犯这个低级错误。
总之,她咬死不认,而且说得有鼻子有眼,不但有人证还有物证。
有太多账要跟沈宁算,但受颅脑血块影响,萧惟璟头痛目眩,耳鸣恶心,脑子钝痛迟缓。
他重新躺好,眼睛依然锋利,“休得狡辩,本王知道是你。”
想要证据不难,只要还原她的妆容即可,别忘了当场目睹的可不止他一人。
即使只有他,想定她的罪还需要证人吗?
沈宁也预料到这点,打嘴炮压根不管用,此时的她真是欲哭无泪,她的易容术连亲妈都不认得,为什么偏偏他能一眼看穿?
真是冤孽,就不该救他。
“没错,络腮胡子是我。”可她比窦娥还冤,“花盆不是我扔的,是茶楼客人想看你英雄救美,一窝蜂挤到窗户来。
我不知被谁从后面推一把,意外撞到花盆掉下去的。
谁让你那么倒霉,英雄救美都要付出代价的,你要不替林婉月挡刀,又怎么可能会被花盆砸到。
非得要追究的话,所有的人都有罪,你又何必咬着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