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莫名心虚,连忙别开脸。
有威慑到她,萧惟璟心情好了不少。
他压根不怕她知道,毕竟她早在梦里就预言过他会杀兄弑父,而事实正如她所预料那般。
如果她所言非虚,他最终会癫狂暴毙,白白为他人做嫁衣。
想要逆天改命,就必须要把病治好,而唯一能帮他的是沈宁。
萧惟璟蹙眉,他真要放她自由吗?
不,他得不到的,别的男人休想得到。
况且,萧惟璟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如果换成沈宁是他,被仇人之女骗婚,还成为监视他的棋子,就凭她睚眦必报的性子,真的只是打三十大板?
不打都打了,她可以打他三十大板。
不,可以双倍,三倍也行,只要过往恩怨能一笔勾销。
他始终不理解,真正的沈宁早就不在了,现在的她只是占着这具皮囊而已,为何要如此计较这事?
她为什么不占别人的身体,非得要占沈怀仁女儿的?
说白点,那是老天爷送给他的。
既然是送的,他凭什么放手?
周管家请示,“王爷,咱们是否要派人慰问?”
萧惟璟回神,“暂且不必,你先派人盯着。”
周管家离开后,沈宁察觉到萧惟璟跟庞德松有话要说,很识趣离开。
见他精神不错,庞德松没敢隐瞒,将沈宁医治他的条件如实说了。
萧惟璟姿容清冷,“你做我的主?”
庞德松左右逢源,“王爷危急,属下这才擅自做主,答应王妃不过权宜之计。”
“可她当真了。”天天将和离挂在嘴皮上,将他的尊严踩到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