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啊。”
沈宁抱着果盆坐到身边,为了表达自己的忠心,还将手上那颗剥好皮的葡萄塞进他嘴里,“我对王爷的忠心,天地可鉴。”
被塞葡萄的萧惟璟,“……”
“真的,我也是昨天回门才发现不对劲。”
沈宁语气诚恳,“王爷你想想,我跟姐姐是双胞胎,前后脚不过差了两刻钟而已,凭什么她是凤命之女,而我是无脑的草包?这不公平!
姐姐接受最好的教养,是贵女圈的典范,而我却被惯得不学无术,处处被人嘲讽奚落。
还有啊,我可是堂堂相府嫡女,又是家里最爱宠的女儿,怎么会莫名其妙就被下毒毁容?
我爹可是一朝丞相,他连复杂的朝务都能处理好,怎么连谁给我下毒都查不出来?”
见她愤声鸣不平,萧愉璟面露嘲讽,“你倒是学聪明了。”
“那可不是。”沈宁极尽奉承,“王爷英明神武,目达耳通,我有幸在你身边伺候,多少也学到几分皮毛,这才看破家人的偏袒,真是心寒至极,这是开口要钱弥补我受伤的心灵,但绝无出卖王爷之心。
与家人相比,王爷才是我真正的靠山。”
“你知道就好。”萧惟璟吃下葡萄,将籽吐到她手上。
沈宁,“……”淦!
“能换到多少钱?”
沈宁错愕,半晌才反应过来,这是要给便宜爹下套?
还真别说,账本做得很真,如果掐准时机递出去,应该能薅到不少钱。
她嘿嘿笑不说话,这都是钱呐。
“不管多少,你我平分。”
沈宁,“……”他何时喜欢铜臭味了?
大反派开口,她哪里敢说不,连忙应承下来。
见他没了清算之意,沈宁撅起屁股要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