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小心隔墙有耳。”
皇宫可不比晋王府,暗卫进不来的。
沈宁气结,握着粉拳威胁道:“要是敢碰我,小心我打死你。看到没有,我比砂锅还大的拳头!”
“看到了,本王好害怕。”萧惟璟被她逗笑,挥挥衣袖用内力熄灭宫灯。
寝室漆黑,两人僵硬躺床,气氛说不出来的别扭。
几度生死,沈宁精疲力尽,以为很快能睡过去,谁知脑子却无比清醒。
她仔细回忆着今天发生的种种,脊梁骨不禁渗出冷汗,“萧惟璟,不论是太后说糊话,还是老尼姑怂恿蛊惑,都是在挑拨你跟皇上,让你们父子两败俱伤。
幕后之人若有证据,早就抛出来了,又何必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能神不知鬼不觉对太后动手,经年累月挑拨皇上的敏感神经,可见此人对皇宫极为熟悉,必是平时跟你们很亲近的人。
你心中可有怀疑对象?”
萧惟璟没说话,长久的沉默。
沈宁拿脚碰了下他,“问你话呢。”他爱死不死,她可不想陪着他死。
“没有。”语气透着几分烦躁,“很晚了,睡吧。”
沈宁想了想,到嘴的话又咽下。
不用怀疑大反派的智商,身为连环受害者的他,不可能没有任何怀疑对象。
皇宫波谲云诡,还是小心为妙。
猜到他心情不好,沈宁再三思量换了个问法,“你知道遗传学吗?”
她又要发表什么谬论?
“遗传学,除了孩子会继承父母的长相之外,在性格,思维,脾气等,这些都是有一定遗传规律的,可以观察出来的。”
萧惟璟声音冰冷,“你想说什么?”
“不要被老尼姑的话左右,牡丹苗上不可能开出海棠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