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痛快答应下来,根据他的描述画出小姑娘长相,再推算骨相变化,清秀少女徐徐跃然。
太医院正眼眶泛红,“这就是老朽失踪多年的女儿?”
“环境变化跟心境亦会改变一个人,画得未必完全准确,你且拿画像寻人试试。”
“应该错不了的,与贱内有几分相似。”仔细看也有他的影子。
搞定画像,沈宁借机问道,“听闻皇上染疾,我与王爷想去探望,不知皇上龙体可好些了?”
太医院正神色迟疑,“皇上龙体无大碍,只是染了风寒,休息两日便会无虞。”
风寒?呵呵,一个个病得很及时。
沈宁哪看不出来,风寒是不可能的,亲爹专业祸害好亲儿二十年,一朝得知真相脑血栓罢了。
不管信或不信,皇帝现在最不想面对的就是萧惟璟。
刚好沈宁也不想见,实在太恶心了。
回到房间,萧惟璟已经醒了,但是躺在床上没起。
沈宁伸手探他额头,烧已经完全退了,脉象没有多大问题,于是调侃道:“王爷,你昨晚是不是故意跑出来淋雨,把自己给弄病的?”
一下子病倒大半,整个皇宫阴云笼罩,父子嫌隙非但没有消除,反而似乎变得更严重。
知子莫若母,太后有心斡旋但需要时间沉淀,眼下最好的办法将父子俩分开,等彼此冷静下来再说,这才松口让两人出宫。
萧惟璟瞟了她一眼,“你知道的太多了。”
终于可以回家,沈宁心情简直不要太好,见他躺尸不起,催促无果直接动手。
费了老鼻子劲将他拉起来,“你要赖着不走,那我可就自己溜了。”
萧惟璟洗漱穿戴,慢条斯理吃东西。
急性子沈宁恨不得夺过羹匙喂到他嘴里,“快点,窝着下蛋呀。”
辞别太后,两人又到芳华殿拜别宜妃,刚好在宫门口遇到坐着轿子出来的李珍珠。
萧业弘特意来接,李珍珠的眼泪跟不要钱似的,抱着丈夫委屈落泪,“老萧,要不是九嫂,我差点又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