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吓得不敢言,扶起挨起的丫鬟,低头忙不迭重新收拾。
不管擦多少次,沈宁却总能挑出毛病,到最后还是萧惟璟看不过,“可以了。”
下人们这才逃过一劫,低着头退出去。
“王爷喜欢清净,都在自个房间待着,有事自然会唤你们。”
只有一张床,有同榻经验的两人谁也没嫌弃谁,按部就班躺下。
寝室静寂,萧惟璟没忍住,“你为何为难她们?”
“一个个貌美如花,指若削葱根,你觉得她们是丫鬟吗?”
才干了这么点活,她们的手不但发红还起水泡,可见平时金贵得很,压根不是当丫鬟的贱命。
干活不利索就算了,别看表面任劳任怨,其实花花肠子比筛子都多。
呵呵,往女儿房里塞尤物,还真是她的好爹娘。
“王爷,你可有口福了。”
女人这块,萧惟璟天生不敏感,即使敏感也瞧不上。
不管京城或边关,都有不少人给他塞美女,美的各有千秋,有时确实会让男人把持不住,但萧惟璟很清楚蜜糖里裹着毒。
看在她今天卖力演出的份上,萧惟璟没有针锋相对,“我不是萧君郡。”
沈宁盯着他,“老丈人如此体恤,你确定要辜负?”
萧惟璟冷嗤,“本王向来怕麻烦,喜欢从一而终。”
“你这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吗?”嘴越来越厉害,脸皮也不要了。
“嗯,哪像你见异思迁,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
当他眼瞎,在太后寿宴上没看到她流连在男人们身上的目光?
“王爷抬举了,我这人向来爱钱爱自由,男人可有可无。”
萧惟璟突然翻脸,“离本王远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