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珍珠来就是走个过程,不会做助缚为虐之举,同时委婉提醒,“九嫂,蒙国蝗灾不断,牲畜会成片饿死,只怕会殃及北境。”
沈宁笑得坦荡,“北境是闵朝北境,是皇上的北境,北境军有新将帅在统领,王爷身体抱病连自身都难保,又如何能力挽狂澜?”
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当谁是蠢货呢!
妯娌聊到下午,沈宁相送出府。
李珍珠很痛快给宫里回来,西南蛊毒跟蒙国巫毒并不相通,她只能诊出惟璟没中蛊毒。
晚上闲下来,萧惟璟突然问,“你很喜欢小孩?”
沈宁错愕,“王爷何出此言?”
“见你抱着小世子不放,爱不释手的样子。”
“还好,挺有趣的。”
萧惟景稍有恍惚,如果她当初没喝药,会不会怀上他的孩子?
……
高温持续,黄管家介绍处大宅子,沈宁冒着秋老虎出来。
走着走着突然被挑担子的老婆婆撞了下,筐里的桂花饼洒在地上,“这位娘子,真是对不住。”
沈宁没介意,蹲下来帮忙拣饼子。
按着地址找到宅院,刚走进巷子便晕得厉害,眼前景物模糊一片。
沈宁趔趄两下,眼睛发黑栽倒在地。
不知过了多久的,迷迷糊糊睁开沉重的眼皮,发现自己嘴巴被堵,五花大绑在椅子上,脚踝处肿胀生痛,应该是崴到了。
恶心反胃,整个人头痛欲裂,迷药后遗症还挺严重的。
她打量着简陋生霉的房间,应该是很久没有人居住。
外头传来嘀咕声,是两个站在门口看守的男人。
没过多久,房门咯吱被推开,在两名护卫的带领下,一名头戴斗篷的少女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