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巫毒发作频繁,儿臣在府中养病不闻窗外事。”
萧惟璟神情平淡,“父皇不必担心,北境入冬极早,往年的雪也下得早,虽然今年边境遭灾,但儿臣相信瑞雪兆丰年,来年必有大丰收。”
他只字不提北境军防,似乎真跟自己无关。
“北境乃是你的封地,虽说人在京城养病,还得关心封地百姓。”
“父皇说的是,儿臣受教了。”
萧惟璟不急,有些事急也没用。
从皇宫出来,萧惟璟坐马车上闭目养神,握着沈宁的手饶有兴趣把玩着。
玩着玩着,把她的手塞进自己衣衫……
沈宁无语,“王爷,你身体不是不行吗?”
“对别人不行而已。”萧惟璟突然靠近,附在她耳边低沉道:“我们在马车上没试过。”
“你要脸吗?”
“咱们关门开门都是夫妻,要什么脸?”
武力值拼不过,沈宁假意屈从用力戳在他肋骨上。
断肋骨还没长好的萧惟璟,“……”
最后,还是放过了她,但摩挲着娇嫩的手不放。
养了几天,沈宁给他后背的伤拆线,一瓶涂抹祛疤膏。
可别小看这些伤,瘢痕严重会影响身体,增生严重还要做手术。
涂抹到手腕时,萧惟璟拂开她的手,“这个留着。”
那道疤是跌落断崖时,沈宁发烧口渴,他割腕取血喂她。
对她或许没什么,可萧惟璟想留着,毕竟一旦放手或许就成永远了。
沈宁懒得搭理他,“随便你,反正伤不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