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惟璟言归正传,“你跟徐虎怎么认识的?”
提起这个就来气,“王爷冲冠一怒为红颜,在街头追杀他那一次,初九把徐虎肠子划破……”
萧惟璟打断,“我是为民除害,并非因为林婉月。”
沈宁嗤笑,谁信呢。
“我对她自始至终都没动情,唯一爱过的女人只有你。”萧惟璟神情严峻,“是你,并非沈怀仁塞过来的那个。”
沈宁怔然,脑子突然混沌,半晌才道:“王爷说过,关了灯都一样。”
“那是以前。”萧惟璟为自己的无知感觉荒唐,“阿宁,本王现在非你不可。”
“呵呵。”她不想听没营养的话。
“你给徐虎缝合?”萧惟璟眸光渐深,“男女授受不亲,你不考虑后果?”
“我只知道治病治人是大夫的职德。”沈宁快速回血,赏了记眼刀给他,“在我眼里没有男女之分,善恶之别,他们都有生的权利。”
萧惟璟没戳破她的虚伪,无非是想留着徐虎对付林婉月罢了。
“他伤了腹部哪了?”这才是他在乎的。
要是搁现代,沈宁能将他怼到天上去,可这是在封建朝代,她只能入乡随俗,“上腹部,没看到不该看的。”
其实想想,在她据理力争下,萧惟璟比其他男人豁达,他们真是连手给碰一下都不行。
萧惟璟面色不悦,“那里也不该看,以后想看就看我的。”
沈宁真的无力吐槽,“你能不能关注正经点的?”
“继续。”
将事情来龙去脉说完,沈宁神情晦暗,“林婉月掐指神算,料到你以后会打乌阳山土匪的主意,如今抢在前头想截胡给太子,但也不排除利用徐虎请君入瓮。”
话带到了,大反派自行考虑。
毕竟这世上最难琢磨的就是人心,而她只会治病救人,对政治权谋实在没有天赋。
萧惟璟不起波澜,揉了揉她的脑袋,“这事没那么简单,走错一步便会万劫不复,你不用再管,权当什么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