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惟璟瞟了眼她,“跟你学的。”
被冤枉的沈宁,“……”谢他八辈祖宗!
饥肠辘辘,沈宁这才想起没吃饭,连忙让人端进来。
时间掰成两半用,边吃饭边翻医书,检查编写有无遗漏或错误。
萧惟璟提醒,“本王也没用膳。”
“关我什么事?”沈宁懒得抬眼,“饿死活该。”
忙到凌晨,厚厚的医书编写完成,累得倒头就睡。
药坊日以继夜赶了两天把药制完,别看只有二十几个箱子,全是浓缩的精华,沈宁为此挥霍掉很大一笔钱。
仗不知要打多久,这些药是给韩诚关键时候救命的,数量太多反而容易引人注意。
不过她把药方写在书里,如果北境能把方子配齐也可以生产。
争分夺秒,把该准备的都准备了,谁知出征仍没有落实。
萧惟璟白天吐血,晚上来永安坊报道。
沈宁感觉上当受骗,“你怎么还不走?”
萧惟璟跟老佛爷似的,“不给钱粮,谁也别想让我走。”
“管你走不走,别赖在我这。”
“沈宁,我们只是和离而已,别搞得跟仇人似的。”
“你私闯民宅。”
“要不,你跟我回去?”萧惟璟稳的一匹,“你想住多久都行,我不赶你走。”
脸皮越来越厚,沈宁嘴巴斗不过,悻悻收拾衣服去沐浴。
从浴室出来,狗男人非但没走,还在她床上睡着了。
睡得很熟,连微鼾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