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血涌动,人面桃花的沈宁似砧板上的鱼,任由萧惟璟宰割着,一切的反抗以绝对的强悍面前皆是徒劳。
相濡以沫间,他握着她的手摁在玉腰带上,声音沙哑道:“把它解开。”
在他挑逗之下,醉酒的沈宁双眼迷离,但勉强还透着丝清醒,想将手抽回来,“王爷,请、请自重。
自重?他已经够自重的,强忍半个月没来。
可这死女人日子过得逍遥快活,真把他忘得彻底。
她的绝情,让他咬牙切齿想弄死算了,心剖给她跟肉包子打狗似的。
萧惟璟不允许,始终觉得她心里有他的位置,无非就是因为那道坎过不去。
所以他同意和离,想让她看清楚点,结果……撒手没了。
瞧瞧,她的身体多诚实。
萧惟璟箍住柔白酥手,逼迫她解开他的腰带……
仿若惊涛骇浪中的扁舟,随时浪打船翻,本能的求生意识让沈宁紧紧攀附着他,渴望在风暴中能活下来。
香衣鬓影,抵死缠绵。
萧惟璟掐住她的下巴,“阿宁,叫本王的名字。”
她咬着唇,倔强着不愿屈从。
可他有的是治她的法子,沈宁难受到哭出来,指甲用力划过他壮硕结实的后背,“萧、萧惟璟……”
不知喊了他多少次,疲倦到沉沉睡去。
像长冗长的梦,魔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阿宁,你只有我一个男人?”
睡颜困倦,往温暖的源头蹭了蹭,“嗯。”
好困啊,吵死了!
餍足的萧惟璟搂着她,亲着被汗湿的额头,“本王也只有你一个。”
十指相扣,温柔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