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惟璟在战场经常戴面具,这招更容易声东击西,杀敌人一个措手不足。
当然,真出了什么意外,也能保护北境军。
只要面具一天不摘下,又有谁敢质疑那不是王爷?
“你们打算怎么办?”
“做好份内事,一旦有王爷的消息,北境会想办法送进来的。”
送走庞德松,沈宁拖着僵硬的身体回后院。
棉靴踩在雪上,发出沙沙的声音。
她在想,如果那天追出城门,是不是还能见上一面?
回到屋里,地龙烧得很旺,望着花瓶里新鲜的红梅枝。
这或许,是萧惟璟送给她的最后一束花了。
在榻上睡得迷迷糊糊,竹青轻手轻脚走进来,“小姐,咱们吃年夜宴了。”
沈宁喉咙生疼,“我估计着凉了,晕晕乎乎的就不主持年夜宴了,让何管家安排就行。”
至于她那份,搬进屋里吃就行了。
麻辣红油火锅,够辣够呛,吃得沈宁眼泪呛出来。
竹青在旁边静静吃着,突然有些怀念陶然院的日子。
那时大伙凑一块吃饭,说不出来的热闹,他们每餐都很期待小姐的惊喜。
哪里像现在,明明是除夕团圆夜,却只有小姐单独吃年夜饭。
自离开王府,她就几乎不做饭了。
上一次做饭,还是王爷来的时候。
吃得太辣,晚上肚子疼。
沈宁翻来覆去睡不着,到第二天中午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