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狗就是狗,永远都改不了本性。
横冲直撞的霸道就算了,对审问还上瘾了,“阿宁,喜欢本王吗?”
她能说什么?
要说不喜欢,他就用力惩罚。
别说否认了,她想用哼哼唧唧蒙混过关都不行。
不给他肯定的答应,感觉会死。
“嗯。”沈宁羞辱。
血气方刚的男人,天天想天天斋,一朝得手往死里造。
沈宁差点没死过去。
晕晕乎乎间,萧惟璟再次提要求,“阿宁,把我绑起来。”
垂死病中惊坐起,沈宁差点魂飞魄散,这狗男人指定有大病!
不知什么时候睡过去的,迷迷糊糊醒了几次,嗓子难受得厉害,感觉有人给自己喂水。
身边似有火炉,暖烘烘的。
沈宁拱了拱身体,下意识往暖源蹭着,估计感冒发烧了,身体难受得厉害。
做梦,梦到萧惟璟浑身鲜血摔下悬崖……
吓得猛地睁开眼睛,却发现躺在温热的怀里。
“阿宁,做梦了?”
萧惟璟从身后搂着她,声音温柔似水,胡渣子轻轻扎着她光滑的肩膀。
沈宁人都是懵的,半晌才清醒过来。
她现在在北境,萧惟璟不但没死,两人还睡在一块。
脑子成浆糊,她需要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