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沈宁的话,萧惟璟若有所思,“既然如此,我让斥候换个方向查。”
他不让她前往,一是查不来,二是容易打草惊蛇,“乖乖待府里。”
行吧,论打听消息,他的人更专业。
沈宁大概给个方向,“沈怀仁不满二十高中,他离开北境的时间很早,如果跟鬼医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就得往早的时间查。”
更早的时间?
可以查,但查起来很难。
十几年前,沈怀仁的老家曾发生瘟疫,村子几乎死绝了,现在的大部分村民还是后来迁进来的。
“瘟疫?”
沈宁皱眉,“是天灾还是人祸?”
“你怀疑瘟疫是人为?”
按时间来说算,瘟疫发生在沈怀仁投身官场没几年,算起来刚好原主出生没多久,真的只是巧合?
“查就是了。”
萧惟璟对自己培养的谍探跟斥候有信心。
这辈子,唯一能将他自信跟尊严践踏在地上,只有沈宁一个而已。
哪怕现在搂着她睡,心里仍旧不踏实,感觉云里雾里的。
怕是场梦,醒来枕边空空的。
他从没想过,想要一个女人会需要如此费尽心思。
哪怕她的身心已经完全属于自己,却跟世间任何女人都不同,会随时长脚跑路的。
萧惟璟不理解,但男人就爱犯贱,得不到的永远最值得花心思。
小别胜新婚,何况新婚半途而废。
尽管沈宁不愿意,但好女怕缠郎,两人在浴池耗了一个多时辰,直接萧惟璟餍足才抱着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