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眼睛一转,指着吴亘揶揄笑道:“原来是有喜欢的姑娘了,对不对。”
“你别管,赶紧把内情写下来。”
一把夺过银子,香香转回屋中,“那个林若实什么的,听说已经倒霉了,自然不会再怕他了,那我就给你写下来由,也算补偿你了。”说着坐到桌前,将林若实如何财诱,如何支使的事情写了一张纸。
吹了吹墨迹,香香心满意足,白得了五两银子,也给吴亘稍稍还了些清白,自然心中愉悦。
当初林若实找到自己时,毕竟吴亘可是帮过自己一个忙,原本不想干这种腌臜事,可禁不住对方威逼利诱,加上承诺只是让吴亘名头不好听些,并不会对其有多大影响,方才答应下来。
这些日子,一直亏心的很,一者对不起吴亘,二者若是让青木知道了,自己哪里还有脸面再见,所以一直拖到今天方才敢回到家中。
吴亘看了看纸上的字,“这字倒是娟秀,妥了。”
香香洋洋得意,“那是,在兰香班,琴棋书画都是要学一些的。”
“啧啧,我这边事了,你的事来了。想想我与青木相熟,你却是公然说与我有染,你以为青木不会知晓。呵呵,五两银子不好拿,你还是好好想想如何向青木解释吧。”说着,吴亘哈哈大笑,转身出门而去。
香香笑容一滞,面色愁苦的坐于桌旁,这都什么事嘛。
吴亘兴冲冲赶到城南学堂,朱浅画方散步回来,赶紧将那封救命的纸递上。朱浅画扫了一眼,看到林若实的名字,联想到近些日子郡守府的风波,她何其聪慧,虽然不清楚吴亘与林若实的恩怨,但也大概猜出了事情梗概。
“近日温泉......”朱浅画边走边自言自语道。
“那事不是我干的。”吴亘赶紧抢答,斩钉截铁,信誓旦旦。
朱浅画瞟了瞟吴亘,接着说道,“温泉水有些凉。”说着白了一眼吴亘,“登徒子。”撂下一句快步离去。
吴亘知道自己说漏了嘴,愁眉苦脸跟了上去,“这事真不是我亲自干的,冤枉啊。”连连作揖,叫苦不迭。
“行了,我知道你秉性,这污女子清白的事,你还是干不出来的。以后不要耍那么多心机,还是多用些功夫在学业上。”朱浅画摆出了大师姐的派头。
“是是,师姐说的是。”
“这些日子学业荒废不少,罚你抄字五千吧。”
“五千?”
“怎的,少了?”
“不少不少,师姐您罚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