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想我有一整个晚上的时间和你好好谈谈。”
苏菲菲说,“哥,我人喊到了。能不能先回去?”
“赶紧滚。”男人过河拆桥,一秒钟变脸,“兔崽子,再被我抓到你进酒吧,老子打断你的狗腿!”
苏菲菲跳得老远,“要不是这个人是唐诗,我才懒得帮你呢!!”
男子回过身来又一秒钟切换妖孽俊美模式,对着唐诗优雅道,“哦对了,要自我介绍。我叫苏祁,是苏家的大少爷,坐了五年牢,不知道你会不会怕我。”
坐了五年牢这个说法让唐诗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像是被感动了一下,她微红着眼眶,总算是消除了对男人的防备,伸出手来,说道,“我叫唐
诗……和你一样。”
唐诗在酒吧里和苏祁玩到了凌晨两点,到后来她笑着和苏祁说,“一开始我以为你是变态。”
苏祁摸着下巴,“的确挺像变态的。”
唐诗说,“我儿子还话有时候比较冲动,在这里和您道个歉。”
苏祁笑着晃晃酒杯,“不用道歉,我上去就对你们亲切也挺不自然的。”
唐诗愣了愣,收敛了笑容,道,“其实直说吧,苏大少,您需要我做什么?”
瞧瞧,她对薄夜一往情深换来了什么?换来了五年的牢笼,不见天日地将她困在炼狱,一遍遍受刑拷打,一遍遍非人折磨。
这让她最后一点耐心全部消失殆尽,唐诗嘲讽地笑了笑,“是不是需要我对你三拜九叩地道一声谢谢?”
苏祁觉得唐诗远远比她手中那杯酒要醉人。
唐诗点头,喝下一杯酒,晶莹的液体顺着她的唇落入喉咙,喉结上下滚动一秒,美好而又令人沉迷,
唐诗的笑容慢慢凝固了,许久才低低地说了一句,“或许你说的没错,深情根本就是一种自作自受。”<script>s1;</script>
“哦!”苏祁打了个指响,“总算知道这个词了,对的,没错,就是约你。”
苏祁卖了个关子,“好吧你不信,我知道。我暂时性对你有兴趣,因为你,嗯,长得漂亮身材好。”
唐诗听明白了,扯着嘴皮子笑了笑,“你这是在约我?”
苏祁说,“哦好吧,那在我的认知里,你这就是直接拒绝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