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冷笑,抬头看向她,“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只是看着刺眼而已。”
男人用镊子夹了一块沾着消毒酒精的棉花在她伤口擦拭,来来回回地帮她处理伤口,最后又用绷带和胶布将她的伤口贴了起来。
唐诗只觉得腿上一凉,她下意识哆嗦,大腿却被人按住。
薄夜没说话。
有些事情只要凭着满腔热血和冲动就能去完成,可是有些事情,哪怕抱着去死的念头赌上性命都赢不过眼前的男人。
唐诗绝望,无声地笑,“放过我吧,薄夜。再这样下去,我怕我连命都没有了。”
他在这个时候显示出来的柔情就像是一剂残忍的毒药灌入唐诗的喉咙,她眼眶红了,“你现在装什么好人?”
薄夜依旧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