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让又看了眼唐诗,“你呢,你也不想看见薄夜?”
男人于风雪之中定身立影,穿着米白色风衣,身姿斧劈天地间白茫茫一片。
“可怜什么可怜。”
那一刹那,唐诗在4楼看他,薄夜竟然也抬起头来,正好和唐诗对上。
说完头也不回地进了电梯,门,慢慢关上了。
薄家两个人,让唐惟有些不舒服。
“诗诗说薄夜在楼下。”
姜戚理了理头发,“那我就不想下去了,我嫌恶心。”
韩让不好意思地挠着后脑勺,“后来人多了,也没管太多,反正我们也没跟他交流什么。”
“不回了,今年过年不回去。”
“我要是想见,我老早就下来了。”唐诗大方地笑了笑,“不过你俩和他玩得挺开心的。”
薄夜收着伞在车边,肩头和头发上已经有了积雪,他看样子今晚离不开海城了,得找个酒店开房。
薄夜依旧是不动声色的样子,仿佛天塌下来他都无动于衷。
唐惟淡漠,“谢谢。”
韩让没去想电梯外面的薄夜是什么心情,回到家里的时候唐诗和姜戚窝在一起看韩剧,他们说,“怎么之前不下来一起?”
除却君身三重雪,天下谁人配白衣。
韩让又多嘴问了一句,“你过年不回薄家?”
于是赶紧拽着韩让进电梯,一边走一边道,“那薄少晚上注意安全。”
唐诗站起来,走去自己房间的落地窗边,又撩起了窗帘。
唐惟脸都红了,“没有!只是碰巧,我没想到他也会在。”
男人只是深沉地说,“随便找个地方住。”